時間:2009/06/30(二)16:00
地點:新光影城
紀錄:通告滿檔甲小編
Q1:李康生為什麼會用羅曼菲女士這位人物還有她的音樂,做為短片裡的主軸?
A1(李康生): 1997年的時候,與羅曼菲變成好朋友,也對她的舞蹈非常欣賞,可是後來羅曼菲老師過世了。那麼好的一個舞者,應該要有一個東西來紀念他。所以我一直在找機會想拍一個東西,剛好公共電視找我,就想說我的英文片名叫《Remembers》,是有點緬懷的意思,一方面緬懷羅曼菲老師,一方面也緬懷陸姐的咖啡,所以最後就把陸姐拉出來,再把陸姐的咖啡味道叫醒。
Q2:請問蔡明亮導演第一次在螢幕面前哭的經驗。
A2(蔡明亮):簡單的說,那天的哭,我把我母親想了一遍,但還是哭得不好。他說OK,但我說不好還要再哭一次,所以全部的人都在等我。半小時過去了,我還是哭不出來,我說:「小康你過來,我不行了。」結果,他一過來我就哭了,就你看到的那一個畫面。其實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作品,我跟曼菲其實在更早以前就認識了。事實上,在曼菲還沒過世得癌症的時候,小康就跟她講過要拍這樣一個紀錄片,但是沒有完成,我想就是這樣的一個淵源。
Q3:陸弈靜是否會想起自己以前的咖啡店?
A3(陸弈靜):我想,放下之後就不要回頭。我覺得比較有趣的是,我在做咖啡的時候,蔡導把我拉去演戲;我在演戲的時候,蔡導又把我拉回去做咖啡。
Q4:請問李啟源導演,你的部分完全沒有任何對白,就是一個影像跟音樂,在一對父女之間的感覺之下,可不可以講一下你的感覺?
A4(李啟源):沉默的力量!
Q5:安哲毅導演也以父女之間的關係為主軸,想請問你的創作理念為何?
A5(安哲毅):剛開始就八個時段來選,先選了午夜這個時段,再想這一個時段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後來出現一個idea就是「末班車」。原始的版本裡面,拍了一段捷運的末班車,一對小情侶先上了末班捷運,然後小女生又坐上爸爸的末班公車…,但是因為片長的關係,最後就忍痛把捷運的部分拿掉了,所以現在主軸好像變成公車的部分。
Q6:請問程孝澤導演,為什麼會設定這樣子的一個故事?
A6(程孝澤):因為預算比較低,那時候就想說選下午的時間,想要拍渺渺的番外篇,但是後來因為跟演員的時間喬不攏,就變成要想一個新的故事。那我就想講一個「懺悔」的故事,後來經過修改,就有了人體拼字,並用簡單的方式在一個房子內將故事給說完。
Q7:蔡明亮導演這麼支持台北電影節,能有這般熱情,是不是因為剛忙完《臉》,壓力過去了?那這段時間的心情,可不可以談一下?
A7(蔡明亮):我今天感觸很深,我覺得台灣的活力就在這邊了,看到那麼多年輕的導演,每個人都要為生活、為理想做很多事情。我覺得咖啡賣不賣,在今天不是那樣地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觀眾席是滿的,三、四百位觀眾來看我們年輕的導演,再怎麼說我都要來。你會看到我們的能量,這麼多的可能性在一個影片裡面,這麼少的錢。因為這樣子,電影就變得非常有感覺。台灣很棒的地方是說,我二十歲來台灣,之後我發現,只有在台灣可以看到電影。因為這裡除了商業片,還可以看到各種各樣的電影,而且也只有在台灣,你才會發現咖啡是有層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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