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乳:傷心的奶水》The Milk of Sorrow

嘉麗索利耶Magaly So

 

         在我認識克勞蒂亞以前我早已知道「恐懼的乳房」這種醫學症狀。成長過程中,我聽到村裡的婦女談論,或是陪我母親前往不同村落賣水果的過程中,遇到的婦女也會談論,每當我聽到這類故事,或者每當我看到邊講自己孩子故事邊哭泣的母親,我全身都充滿了反感,她們總是以這句話做為故事結尾:「我只祈求上帝允許我忘記這一切」。最令我憤怒的是這群可憐的婦女,她們仍然有著強暴之下的產物,非自願生下的孩子,並且被丈夫像畜牲一樣對待著。

 

         我知道法絲塔並不是個例,世上有許多像她一樣的女性,有許多女性正在尋找指引自己的那道光,或許沒看過受暴婦女的人會認為這部電影只是單純虛構出來的。

 

         扮演法絲塔對我來說很辛苦,有幾場戲極度困難,尤其是法絲塔被迫穿天藍色禮服奔跑的那場戲。整體而言這個角色極度困難,因為法絲塔與瑪嘉麗索利耶毫無相同之處。每場戲排練完後我都感到很沮喪,因為即使我見過許許多多內戰時被強暴的婦女,我卻找不到自已體內的法絲塔。然而有一天,某場戲的排練過程中,克勞蒂亞對我說:「法絲塔已經在你體內了」,從那時起我開始試著揣摩她的聲音、自我安慰的方式、唱歌的方式…法絲塔透過音樂從我內心深處浮現。

 

         音樂就是我的生命,我從沒學過音樂,但我努力為法絲塔寫歌。作曲過程中,我只管把自己交給旋律。我沒受過樂理教育,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擁有徹底學習音樂的機會。當我爲法絲塔寫歌的時候,我不斷彈奏相同的調,因為對我來說,音樂讓我擺脫煩惱或讓我從可以傷害我的東西中解脫但是法絲塔卻是用它來安慰自己。

 

         當法絲塔已經在我體內時,給她一個聲音變得簡單多了。但是當我們終於要拍那場法絲塔對自己唱歌以求安慰的戲時…這場戲是最困難的。為什麼?因為那不是我習慣的歌唱方式。就在那個時候,我領悟到作為演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也想說再次與克勞蒂亞合作很愉快;真的相當精采!跟合作《Madeinusa》的時候很不同,因為我們兩個同時都對電影有了更多了解。我覺得,也永遠會覺得,爲我的朋友克勞蒂亞感到非常驕傲!

 

本文引用自「《懼乳:傷心的奶水》官方部落格

《懼乳:傷心的奶水》電影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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